员谢幕之时,林朝阳这位原著作者被请上了舞台,剧院内再度响起了热烈的掌声,甚至比刚才的演员谢幕还要热烈,有些人还在高声呼喊林朝阳的名字。
今天这场首演,有许多观众都是奔着《父亲》原著和林朝阳的影响力来的。
台下,陶玉书看着丈夫站在台上享受着观众们的掌声,脸上闪过骄傲的神色。
“以前光知道姑父在国外受欢迎,没想到连话剧演出都有观众是专门为他来的。”陶希武一边拍着巴掌一边感叹道。
听着他的话,一旁的家里人们也不由得颔首。
这么多年来,大家早就听惯了“国际知名作家”、“作品广受海内外读者喜爱”、“畅销海外数千万册”之类的新闻报道和评价。
把林朝阳在海外的受欢迎当成了理所当然的事,可真当大家走出国门,亲眼见证之后,才意识到那些文字报道所承载的影响力究竟有多大。
翌日,《父亲》的首演消息成功登上了纽约各大媒体的版面。
《纽约每日新闻》的记者在评论文章中给予了《父亲》“五星好评”,直言这部话剧是“无需多言的伟大,昨晚的尼德兰德剧院是眼泪的海洋。”
《纽约时报》发文称:《父亲》是经典话剧时代的最后一抹余晖,那些抱怨美国话剧正在走向衰亡的人,收起你们的抱怨,去尼德兰德剧院看看吧!”
百老汇在纽约的地位,就好比好莱坞在洛杉矶。
《父亲》在尼德兰德剧院的首演获得了空前的成功,报道随之铺天盖地而来,阵势不亚于一部好莱坞热门电影的上映。
这其中除了有尼德兰德方面的宣传和公关原因,原著和作者的影响力以及话剧超绝的口碑才是成功的关键。
《父亲》在尼德兰德剧院公演三天,场场爆满,一票难求,成为继95年的《天窗》之后,百老汇又一部引发话剧热潮的剧目。
观众们的狂热追捧使得《父亲》的最高票价达到了100美元,这几乎已经是百老汇舞台剧演出的天花板。
根据百老汇联盟的调查结果,话剧观众的经济条件普遍要高于音乐剧观众,对于高票价并不敏感,这也是尼德兰德剧院敢于制定这个票价的原因。
不过剧院方面也明白,高票价终究是会赶走了一部分真心喜爱话剧却囊中羞涩的观众的。
为此剧院方面参考了《西贡小姐》演出时的策略,将剧院最后面的3排座位设置成了20美元的优惠票。
这项举措在推出之后立刻受到了很多年轻话剧观众的追捧,这些年轻人都是文艺青年,普遍囊中羞涩。
为了抢票,有人带着睡袋、帐篷跑到剧院门口露宿,剧院门口的睡袋大队甩到了街口。
上一次百老汇发生这样观众彻夜排队抢票的现象,还是在大热音乐剧《吉屋出租》。
这部音乐剧在世界范围内的名气没有《猫》《歌剧魅影》的名气大,但若论在百老汇的名气和影响力,却丝毫不弱,堪称90年代百老汇音乐剧的辉煌巅峰。
从1996年4月公演以来,仅在百老汇就演出了800多场,几乎每一场演出门票都是售罄。公演六周时间里,创造了千万美元的票房神话。
目前这部音乐剧已经被翻译成了多种语言,正在筹备多个国家的排练和演出。
尼德兰德剧院门口的排队现象,将《父亲》本来就火热的演出氛围推向了高潮,新闻媒体们争先恐后的报道。
各路记者在报纸上贴出一张张的奇景,甚至还去专门采访那些睡在街头的排队观众。
期间又闹出了些笑话,比如当NBC电视台的记者将镜头对准街边的某座帐篷时,就发现帐篷正发出某种规律性的抖动。
正在记者疑惑之时,帐篷内又隐隐的传来了一股竭力压抑的呻吟。
“侯磊谢!”
记者不由得曝出了一句粗口,尴尬的把头扭开。
随着尼德兰德剧院门前的排队现象越来越突出,剧院开始担心这些热情的观众会把41街原本就不太良好的环境搞得更脏、更乱。
于是就将优惠票的售卖改为了抽签,观众们只需在白天到剧院售票处登记,在卡片上写下自己的名字,然后把卡片交给工作人员。
等到每天晚上《父亲》开演前一个半小时,售票处的工作人员就会在一顶帽子里抓取当天的卡片,通过扩音器宣布那些拿到票的幸运儿。
这项举措一出,立刻瓦解了剧院门口的“睡袋大队”。
但却并没有改编《父亲》公演的火热势头,“睡袋大队”没了,“抽卡小分队”又来了。
每天晚上6点,尼德兰德剧院门口人声鼎沸,比演出入场时都热闹。
抽到票的人欢呼雀跃,没抽到的人怨声连连。
就这样,《父亲》在尼德兰德剧院公演两周时间,名声响彻百老汇,调动了整个纽约市的话剧热潮。
而火热的市场也为尼德兰德公司带来的丰厚的回报,公演仅仅两周时间,《
第656章 抽卡小分队(3/4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